看到苏命进来，老板立刻抱怨道：“螺蛳粉我也吃过，但也没有闻到过这么浓的味道呕~”
“我都已经将锅刷了四五遍呕~”
“为什么味道还没有呕~”
有那么难闻吗，不是挺香的？
“没事，慢慢习惯就好。”苏命找了两个打包盒，临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你想想，用这个锅炒的菜既有原来的香味，还有螺蛳粉的臭味，学生们能够花一份钱享受两份体验，多么实惠！”
老板：？？？
……
收拾好剩下的饭菜，苏命全部用左手拎着，因为刚才被掰弯的右手还是有些疼。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电梯，当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站在电梯里，能够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牧幼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林大婉的话，她用余光瞥向苏命，嘴巴下意识地微微蠕动，声音宛如蚊蝇：
“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片刻之后，苏命转头看着她疑惑的问道：“嗯？你刚才说话了吗？”
少女的俊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咬着嘴唇，忙不迭地否认道：“没，没有。”
苏命转过头，目光落在了电梯门上，金属材质的电梯门宛如玻璃，清晰地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影子在门缝处相互重叠。
通过电梯门的反射，苏命看到少女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失落？
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间，苏命伸出了右手，抓住牧幼安的手掌，掌心相对，顺其自然地握在了一起，少女身体猛然一颤，但没有反抗，任由着被牵着走了出去。
这一幕熟练的仿佛发生过无数遍，少女失落的脸上再次浮现笑容。
这一刻，回答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