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浅一反常态的安静。

    从医院回去,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慕时念路上看了他好几眼,薄浅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目光,但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个人回去后,薄浅简单做了饭,给她上了药后,就回屋了。

    慕时念好几次都想要进去看看他,每次到了门口,她都犹豫了下来,最后,还是回到了客厅,去冰箱内翻出一瓶果汁,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忍不住看向了卧室的方向。

    主卧室比较大,薄浅就让给她住了。

    自己挪去了次卧那边睡。

    白毛虎在她脚边磨蹭了两下,似乎在求玩。

    慕时念没心思陪它玩耍,但还是不想驳了它的兴,从一旁捞过一个毛线球,抛了出去。

    白毛虎嗷呜了一声,兴奋的把毛线球叼了回来,塞到了他的嘴边。

    慕时念揉了下它的脑袋,又把球抛了出去。

    白毛虎动作很矫健,在宽敞的客厅内欢快的蹦跶着。

    然后,它蹦跶了一下,把花瓶给弄倒了。

    慕时念迅速的赶过去,想要伸手去扶住的。

    但还是晚了一步,花瓶碎开了。

    一人一虎,盯着那些碎片,头皮顿时一麻。

    在门打开的同时,白毛虎已经嗷呜了一声,钻到了阳台外,把脑袋钻到了小沙发下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