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以为能涨几个业绩呢！没想到自己差点就反倒变成了玩家的业绩！
别的地方可能不一定，但在九沙医院里，它们这些鬼怪就是玩家的积分！在久远的某个曾经，有些不要脸的终点玩家，就专门带新人过来锻炼，反反复复薅着它们这些可怜的怪……
那段时间，公司还专门找了个老师过来教他们表演如何死得自然。
当然，每次‘死亡’都会有补贴，只要不是皮子烂到没办法修补，基本上都是能赚回来。
鬼怪电梯想想以前，再记起现在，电梯缝里都不小心流下了血泪。
如今业绩确实比以前好搞。
但要是搞不好，暴露异常或者是被玩家干掉，那就是完全没有以后了啊！
姜时时猛地回过头，盯着角落那片隐隐渗红的地方，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红色即刻就成褐黄色，转眼间的功夫又飞快变得干燥，只剩下层薄薄的锈迹。
他好奇的眨了眨眼，再次认真观察起来。
电梯鬼怪只恨自己没办法说话，不然必定要大声为电梯发声，漏油，这只是漏油，绝对不是异常！
“时时在看些什么？”
游无肆瞥了眼角落的锈褐，只要鬼怪没有
主动出手，他也不至于对往日这些称得上属于同事的鬼怪赶尽杀绝。
毕竟鬼怪只有拥有自主意识才能被曾经的无尽选中。
而按照某位前主事者的观念来看，即便是鬼怪，也都拥有着个鬼权利。毕竟在对方眼里，就算是一束拥有思考能力的光，都应该有着光权。
为了尊重鬼怪这白天上班晚上还要上班明显就不太美好的生活，游无肆把姜时时带出了电梯。
周俞闻和丰菱雀时刻都在注意着游无肆的动作，见对方离开电梯，也逃一般跑出来。
相对来说，江左的动作稍微慢了些许。
不过也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离开电梯，或者说，被电梯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