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
阿萍把刀又架在大东的脖颈上，但大东此时不敢乱说话。
这种接近死亡的折磨让他心理接近崩溃，又还得忍着。
“两千万！魔女萍，两千万够了！我的棺材本没剩多少了！
“我在江湖上闯荡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赔过这么大一笔钱？
“你去打听打听，我胡须永什么时候向人低过头？
“……这次我低头，但让我下跪我宁死不屈！”
阿萍看向门口，收刀入鞘，“这个不是我说了算。”
胡须永似有所察觉往后看去。
这是他跟陈小宝的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是在铜锣湾的一个夜宵摊。
大东看到走进来的人面容有些熟悉。
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那晚那个年轻人和眼前这个人是同一个人。
不说衣着、气派，就说气质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陈小宝把旁边的椅子拉到身旁坐下，指了指旁边另外一张椅子，“你也坐。”
胡须永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但还是坐了下来。
他不明白明明眼前是个年轻人，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必须听这年轻人的。
威势？
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