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粪叉……是邢如意扎的?”赵大栓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在村里不好惹,因为家族大,又是赵家的族长,叔伯兄弟多,一呼百诺。
不敢说在疙瘩坡跺跺脚四方掉土,至少也算一言九鼎。
邢家是外来户,也是独门小户,到邢如意这一代,只剩下他一根独苗。
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赵氏家族,好大的胆子!
瞧着儿子没出息的样子,赵大栓瞪圆眼珠子:“到底因为啥?”
“爹,今天下午,我到田里去找麦花,发现她在被邢如意欺负,于是跟他拼命,没想到邢如意不但不认错,还打我!爹,咱们应该找人教训他!”
“啥?他欺负麦花?”赵大栓闻听,怒气不打一处来。
兔崽子,欺负我闺女,老子弄死你!
正在生气,麦花已经进门,走进院子看到哥哥浑身是血,姑娘同样吓一跳。
“哎呀哥,你咋弄成了这副德行?”
赵豆子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哎呀疼死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自找没趣!”姑娘竟然不领情,不用问都知道这粪叉是邢如意扎得。
她要返回屋子,却被父亲一声喝住:“麦花你站住!”
“咋了爹?”
“今天下午在玉米田里,你跟邢如意……到底咋回事?”赵大栓立刻红了面皮。
好担心女儿红杏出墙,没出嫁就跟野男人偷吃,千夫所指。
那自己出门还要不要见人?脊梁骨都会被邻居们戳断。
“爹,俺在田里锄地,忽然来了月事,痛得死去活来,都要吓死了,幸亏如意哥路过,帮俺收拾了一下。”女孩只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