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
长公主虽不是太后所生,手段却与太后并无二致。
可见天家之人没有什么情爱。
“这样就说得通了。”崔礼礼想着县主的死状,“圣人必然不会容忍县主活在人间的。”
窗外一阵“嘎嘎”声。
长着绿毛头的野鸭子成群地游了过来。
岸上还有一个男人伫立等候的身影。
“宁内官的事,我说完了。”他看看她,想说什么,却忍住没有说出口,只理了理袖子:“我走了。”
崔礼礼眉头不自然地蹙在一起:“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买‘虾仁’!”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什么虾仁?
哦,对了。昨日,她说扈如心求人得人,他就问自己求的是哪个“仁”。
她答说“虾仁”。
陆铮走到窗边,瞥到岸上那一抹深蓝色的身影,心知是何景槐还在候着崔礼礼。
即便亲耳听到过她拒绝何景槐,可他更清楚,何景槐是男人,男人对于得不到的人,不会被一句拒绝而拦住了脚步。更何况他还有圣人的撮合。
陆铮一抬手,将她拉过来抵在窗桓上,低头狠狠压住她的唇。
崔礼礼抵抗不住这样的热烈,和过去完全不同的陆铮。
带着侵略性、霸道的陆铮。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手不知所措地抵在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