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厂长。
厂长看着他：“大茂，你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心中一慌，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将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厂长，我来取我遗忘在这里的衣物。”
夜色中的厂区如同一个巨兽，张开了它的巨口，准备吞噬一切敢于挑战其规则的存在。
许大茂的心如同被重锤猛击，此刻正站在悬崖的边缘，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厂长站在门口，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他的所有伪装。
许大茂的喉咙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既有被发现的恐慌，也有对厂长信任的愧疚。
厂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
许大茂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努力保持镇定。
此刻，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衣物？”厂长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
他走进了放映科，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许大茂的背包上。
许大茂的心猛地一沉，已经被识破了。
下意识地护住了背包，但厂长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厂长一把夺过背包，打开一看，几卷电影胶片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也充满了愤怒。
“竟敢偷厂里的胶片！”厂长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