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鬼奴，那就不可能凭空出现，要么生前是人类，要么是厉鬼，
而这鬼，不可能杀了这么多的人类，
要是真有这么大的危害，估计灵异部早就将其当做平安河这类事件来处理了。
“不对劲……”
白渊此刻从战斗的疯狂中冷静了下来，再度开始了思考，
虽然他的持久力远超其余鬼灵人，但这么耗下去，任何人都撑不住的。
而就在此时，
正在思考的他察觉到了什么，摸向了自己的胸口，道：
“他们不是鬼奴，就是鬼？！”
从始至终，他的胸口一直都是温热的，只是他沉迷于暴杀，倒是给忽视了，
而且他第一次察觉到黑色小鬼目光的时候，那时胸口也是温热的。
“不过既然是鬼，为什么不能吃？”
白渊随手抓住了一只黑色小鬼，
只见其嘶吼不断，试图挣脱白渊的束缚，眼中也是布满了凶戾与怨毒，
“不要叫！”
白渊控制着力道，没有将其秒杀，而是打成了重伤，
但此时，他体内的鬼脸依然没有任何浮现，显然是没有吞噬的胃口。
虽然鬼脸有点不靠谱，但在吃这方面，还是很积极的，
总不可能这玩意和头颅鬼一样让人不能消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