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芊咬牙切齿。
项辰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一脸尴尬的否认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可能是飞机场？你那简直是波涛汹涌，手感也出奇的好！”
他说完刚准备松口气，就似乎看到吕芊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
“咕咚！”
他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说话了。
“你，闭嘴！”
吕芊深呼吸，强行压下了想掏出枪把项辰毙了的冲动。
项辰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问你，鬼老是不是你杀的？”
吕芊直入主题，不想跟项辰再讨论刚才的话题了。
再聊下去的话，今天不是项辰死，就是项辰亡！
“鬼老？”项辰一愣，反问道：“鬼老是谁？”
“别狡辩！”吕芊瞪着他：“除了你以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杀得了鬼老这种高手！”
但项辰确实不知道鬼老是谁，上次刺杀姜凝雪的杀手也没有自报姓名什么的，他当然不可能马上往这方面联想。
见项辰再次摇头，神情间也满是无辜的样子，吕芊咬了咬牙。
“我知道肯定是你！”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吕芊的直觉告诉她，凶手绝对是项辰。
“就这么肯定是我？”项辰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道：“我总觉得你好像是在故意针对我，反正有什么坏事就怀疑是我做的，有好事你怎么就不觉得是我做的呢？”
吕芊被项辰怼得憋屈的不行，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