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我两眼放光,莫非他说的是和离以后的依仗。
吕伯渊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在下说的是您近日出尽风头的后路。夫人的忘忧酒,可比名下的庄子更好挣钱,不如将酿制的方法传授于我?”
“哦。”我点了点头,抽了张纸,拿起他的狼毫笔就要写下。
谁知他连忙抽走,“夫人倒也不必这么信我。此事您自己牢记即可,但若是方便……”
我意会,“你也想尝?”
吕伯渊将视线转向门外,冷冷道:“在下滴酒不沾。”
“那你就别白费了吧……”我小声嘟囔,“一年真的就只有一坛……”
他斜睨我一眼,淡淡道:“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