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但是于望秋,我不该在今天说这个的,对吗?”
手指捻上被他额间碎发遮挡起来的敷料贴。
像是穿过那层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纱布,毫无阻隔地贴上那道让他流血哭泣的伤口,用她慈悲怜悯的动作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于望秋整颗心都在嗡颤。
咚咚。
咚咚。
几乎想要冲破这身肮脏皮r0U的阻隔,贴去她的怀中,跳到她的手心,被她哀悯的泪浇灌生花。
“对不起。”
她的唇落去伤处。
cHa0Sh带着热意的吐息顺着往下,牧筝桐亲亲他的眼角、鼻尖、唇瓣。
像亲一只小狗,安抚一只可怜的、处在要被丢弃的构想中惶然不安的小狗。
“对不起小狗,别难过了,我没有不要你。”
可是还是无法让他平静。
恐惧太盛,苦痛太过,人是没法因为一两句温和的宽慰就恢复所有理智的。
更何况他的JiNg神状态本就摇摇yu坠、岌岌可危。
牧筝桐显然明白这一点,所以没办法了,她叹息着去够还没合上的床头cH0U屉,从里面m0出她刚才瞟到的、隐藏在最里面的、尚未拆封的安全套。
还真和他说的一样,什么都有。
她的动作带有几分认命的意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剥掉他本就单薄的家居服,露出冷白玉雕一样的身T。
然后目光在脖颈那片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