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外婆家已经是正午的事情了,我看到两个老人家一跛一跛地走了出来。
「妈,慢点啊。」舅舅连忙跑过去帮忙搀扶住。
「怎麽能慢呢,我可要好好看看苏瑾的孩子。」
我听见了妈妈的名字,苏瑾,一个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葛葛,刚刚NN喊了姑姑的名字耶!」毛小孩一睡醒,立刻恢复JiNg神,开始捣乱,一直拉着我的手往前跑。
「就是你吗……?苏瑾的孩子。」外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回答:「是的,我的母亲叫做苏瑾。」
「呵呵……」外婆伸出她那充满皱纹的手,触m0着我的脸庞,「有像、有像,长得一脸帅气样,眼睛和鼻子都像我们苏家,果然……是苏瑾的孩子啊!」
「在哪里、在哪里?」外公倒是走得更慢,拄着拐杖还是一副快要跌倒的样子。
老人家还真得很不方便呢,我笑。
「我,我在这。」我牵住外公的手,让他能够站好,他的手也是充满皱纹,是岁月遗留下来的痕迹。
「老伴,这真的是苏瑾的孩子呢!」他详细端倪我後,满意得点了点头。
「爷爷、NN,这是我葛葛喔!」两个毛小孩挣脱了我,跑到两位老人家面前炫耀,我只能笑,看着孩子的天真,看着老人家的期盼。这趟旅程的开始,也算是有些意义了呢!
吃完NN煮的粗茶淡饭後,我便马上被两个小孩拉往田里,这还是我头一次赤脚踩在泥土上,所以我特别享受,即便被地上的石头刮到,我也觉得是个特别的经验。
两个毛小孩就这样跑跑跳跳,一下子蹲下来拔杂草,一下子跳起来想去抓蝴蝶。
「葛葛,快点来啊!」我跑得很喘,但依旧追不上他们两个。
──难道妈妈小的时候也是跑在这样的田里?
我仰望天空,冬日的暖yAn使得寒冬多了些温暖,我能听见妈妈的呼唤声,像是在说着:「来啊,妈妈在这儿唷,快来抓我吧!」
啊,那麽的温暖,那麽的幸福。
「马麻!」当我再度往前看时,他们早已急急忙忙得跑回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