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帝闻言,调整了一个姿势。
“朕还以为你去北疆一趟长进了!没想到却还是这般蠢钝!脑子进屎了还是长蛆了,才会让你动手杀人!”
为何他在白明微那里,感受不到任何对皇家以及君主的敬重。
但见父皇面目扭曲,与记忆之中慈蔼的模样截然不同。
刘尧刚从对他父皇态度转变的震惊之中走出来。
看向刘尧的目光,都带着鄙薄。
“他们会以为现在因为南安侯府落没了,皇家就这么不放在眼里。为了不成为第二个南安侯府,他们又会如何做?”
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秦丰业小心翼翼谏言:“自然是,重惩九殿下,以安其他侯爵的心。”
元贞帝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亲人之间,尚且有不讲理的时候。
“您应该克制自己,不要冲动,尽管白府六姑娘坐在马车里,你也不该逞英雄。”
元贞帝默了片刻,忽然一掌砸在桌面上。
这时,秦丰业依旧在一旁拱火:“陛下,镇南侯是东陵与南齐的防线,镇南侯的先祖,是与南安侯并肩作战的同袍。”
元贞帝闻言,手中的檀木珠子,缓缓停止转动。
怎会有,如此能颠倒黑白的一张利嘴?
怎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一名臣子?
这样的人,他怎么能成为东陵的股肱呢?
他自以为醒悟了,也防着那些想要害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