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主子的唯一,现在却给这死女人做牛做马。
真不把它当貂看!
白明微没有理会它,解开衣裳,露出狰狞的伤口。
有的位置鲜血已经凝固,但衣裳黏连的地方,轻轻一触碰便又鲜血直流。
无人的时刻,她终于轻呼出声。
真的很疼。
那疼痛就像钻进了骨头里去的,阵阵撕心裂肺。
不过她知晓,霍世勋用了巧劲。
尽管伤口很大,皮开肉绽,但却没有伤及筋骨。
都是些只会令人疼痛的皮外伤,养个几天就慢慢恢复了。
她也知晓,霍世勋在帮她。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霍世勋身为抚远大将军,肯定不会在治军上有任何偏私。
方才霍世勋的处理方式,正说明了这点。
白明微仔细地把药涂在伤口之处,但后背有的地方,她却真的无能为力。
总不能兴师动众去找军医或是百姓。
她无奈地看向耷拉着脑袋的小白貂:“你会涂药么?不会的吧?毕竟你只是一只貂。”
权当死貂当活貂医了,谁让她自己涂不到呢?
小白貂闻言,瞬间通身毛发炸开。
她气势汹汹地跳到白明微的双腿上,指着白明微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