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卫渊点了点头,紧接着,看向眼前一众官吏、商贾、使者等,大声道:
陈大牛哼了一声,“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叫陈远之!”
卫渊与范纯仁来到码头正中央一处高台上。
“他让我问您,是在海运结束之后动手,还是现在?”
除了各地商贾与诸国使者能进入之外,余者皆不准出入。
林兆远莞尔一笑。
卫渊微微颔首,“白银多了,不见得是好事。”
倘若在海上出了任何问题,卫渊都将是首要责任。
此次大周商贾出海,还会有少量的使者一起陪同。
“伱这么笨,怕是以后讨不到媳妇,这样,我让你未来嫂子抽空给你介绍个,如何?”
说罢就离开此间。
趁着他说话期间,陈大牛竟是直接抓住他的衣领,任由他如何摆脱,终是摆脱不掉,
陈大牛再抬手,作势就要向林兆远擒去。
随后,就见活动在海域上的水军将士率先启程开道。
顷刻,只见这士卒用尽全身力气,吹响号角。
随后,卫渊做了个手势,示意范纯仁讲话。
范纯仁笑道:“还是卫兄说吧。”
又怎能不对卫渊的实力感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