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解过的心魔,太不一样了,怎么会怪异成这样?”晏三合在心里说。

    这时,一股浓浓的疲惫再度涌上来,她又陷入了昏迷。

    ……

    谢而立目送两辆马车离开,转身走进朱府,没走几步,就看见朱氏焦急的等在路边。

    “晏姑娘走了?”

    “走了。”

    谢而立走过去,四下看看没有人,低下头,压着声音道:“父亲的心魔是一轮血月。”

    血月?

    朱氏心里扑通一跳,“怎么会是这个东西?”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谢而立哪里能答得出来。

    “你先回去和母亲说一下,我还有事找大哥、二哥商量,商量完,

    就不过来给母亲请安了。”

    朱氏看着男人瘦了一圈的脸,心中涌上愧疚。

    自打父亲病后,他身为大女婿就常常侍候在床前。

    父亲一死,府里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接着是三哥出京,二哥万念俱灰,大哥病了,还是他这个大女婿忙前忙后。

    人心是肉长的。

    朱氏伸手,替男人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叮嘱道:“那你早些回去,记得去老太太房里看看淮洲。”

    “嗯。”

    谢而立刚要迈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明儿让老管家给晏姑娘送些补品过去,人家千里迢迢赶这一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