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木屋的暗卫,同一时刻跑了进去。
一番搜索,他们疑惑的看许靖州,“刺史,是不是来错地儿了?这里头不像贼人的藏身处。”
许靖州摸了下桌子,看着手指,他掀起眼皮,还好他提前来了,果然会跑!
“回去。”没解释,许靖州转了身,径直上了马车。
亲卫面面相望,好像不是抓逃窜的刺客啊。
当天,许靖州在东城门摆了酒,坐在桌前,一副等人的姿态。
香燃了一根又一根,雨越来越大,庞长换了只手撑伞,瞟了眼端坐的许靖州,他把视线投向雨幕,许刺史这是等谁呢?都一个时辰了,对方真会赴约?
轰的一声雷响,庞长嘴唇蠕动,准备劝许靖州进屋躲躲。
暗箭他能帮许靖州挡,但雷劈下来……,这个真扛不住啊!
“刺……”
“来了。”许靖州吐字,目光落在百米外一个穿蓑衣的老者身上。
庞长望过去,笠帽挡着,看不清老者的模样。
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庞长手握上了刀柄,进入了一级防备状态。
“管先生。”
许靖州起了身,对老者行礼。
老者抬了抬笠帽,“会宁县和庆县的水路,还没通吧?”
“快了。”许靖州吐字,他看向旁边的护卫,没指望他们跟自己心意相通,淡声道:“给先生撑伞。”
“你来早了。”老者端起混了雨水的酒,抿了口。
“是早了半月,我去了先生的住处,东西收拾的很干净。”许靖州望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