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地,他觉得嘴里有点痒。
他很早就不抽烟了,自从你说跟他接吻有烟味后他就戒掉了,但是烟瘾犯了,他就总想含点什么东西——或许是你挺立的乳尖?又或许是你泛红的耳垂?
他是个行动派,一旦有了想法就忍不住实行,俯下身,他轻轻啮咬着你红得滴血的耳垂,稍稍拉长。
那并不是敏感地带,你只觉得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抿了抿被亲得红润的唇,呼出一口热气。
“你……你又发什么疯?”
衬衫衣领被强硬地扯下,露出光滑雪白的肩颈,几朵玫瑰般的吻痕印在侧颈,如同一副展开的画卷,脆弱的脊柱延伸到尾椎,两瓣粉嫩的柔软臀肉颤颤巍巍的含着他的阴茎,任由他反复在体内侵犯。
如果不是你强烈反抗,他就会把这样的风景拍成照片,分享给自己的大哥。
“唔……你不如、不如直接杀了我……”
你细弱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蝴蝶一般,绝望、痛苦。
“呃哈……我回去……他、他会玩、玩死我的……”
尽力保持平静的湖面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涟漪,冷淡疏离的嗓音染上恐惧的色彩,那层冰冷的外壳被毫不留情的敲碎,化作脆弱的泪水。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那个阴险的大哥。
难道他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他怜爱般的蹙起漂亮的眉,仿佛格外仁慈,其实早就被嫉妒蒙蔽了心神。
“玩死你?”他的掌心顺着你的臀部往下滑,抚摸着你的大腿根,声音含含糊糊的,“大哥哪里舍得你死呀?”
“他只是会拆掉你的四肢而已。”
他以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谈论着,仿佛随口侃起天气,但没人会怀疑话语的真实性。
你那位病态的家主——你并不承认他是你的丈夫,总之他偏向用绝对的专注形容爱情,无法允许你丝毫的分心。
“求你了……”你挤出几滴柔弱的泪水,眼里流露出几分示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