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看不见苏月婵有些不习惯吧。
又批阅了几道公文,萧玉珩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他将公文搬到距离苏月婵不远处的一棵香樟树后。
香樟树极大,桌椅摆在后方,前面的人察觉不到。
他想见苏月婵时,只需探出脑袋就能见到。
能随时见到她,他心里踏实了,批阅起公文来干劲十足。
苏月婵正在练剑。
虽说剑术不怎么样,但姿势还挺优雅。
这是在练舞吗?
萧玉珩很想走过去调侃她几句。
不过,他忍住了。
公务要紧。
早点忙完公务,才能早点教她练剑。
距离苏月婵不远的跑马场上,苏月薇骑在高头大马上,眼中一片阴狠。
今天,她非撞死苏月婵不可!
就算撞不死她,也要撞残撞废她!
届时,她只需掉几滴眼泪,委委屈屈地解释说,马受了惊吓,她没能控制住。
责任在马,不在她。
靳哥哥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