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了……
真的太凶了……
小穴被长满了倒刺的肉棒狠狠操开,胸前的乳包也因为被草了太多次,吸收了太多雄虫信息素而得以发育,软软的,被雄虫用手重重的揉着。
他被异种按在了鸡巴上,可怕的异种简直把他当成了肉便器一样,满脑子都把阮白操成只知道求饶的鸡巴套子。
好软,好白,好可爱,被操到孕囊的时候也好可爱,甚至因为高潮太多次,小虫母都露出一副被玩坏的高潮脸,甚至还吐着舌头,异种去亲吻可怜的妈妈,妈妈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呆的被亲吻着。
“妈妈。”异种亲昵的蹭着妈妈的身体,敏感到极致的身体甚至经受不起这样一丁点磨蹭,可怜的小穴就开始吐着骚水,后背不自觉的开始想要逃避。
“妈妈今天坚持八个小时不晕倒,我就把妈妈带到卧室里好不好?”
骗子。
大骗子……
被操到脑子里一团浆糊的虫母哭着想要扭头,却不想自己浑身上下被异种抱在怀里亲亲,他只能哭着用手拍打着异种,力气好小,只能被异种亲昵的享受着。
“妈妈妈妈……好喜欢妈妈……但是明天要上班……”
雄虫的脸色变得扭曲,他头一次恨自己没有存足够的钱——因为对虫母的意淫,市面上可以封存虫母气息的建筑材料格外昂贵,他花了几乎前半身所赚的所有钱才堪堪买得起这样一套一百平米的建筑材料。
然而又因为中心的那群疯子们的把控,市面上所买到的材料也大多只能封存不到三个月。
……不管怎么说,明天他要去上班。
上班赚钱养虫母。
虫母应该用最好的一切,妈妈应该无时无刻地坐在雄虫的鸡巴上,偶尔用来遮羞的布料也应该使用主城区里最稀少最柔软最昂贵的布料。
……可是可是、可是妈妈身边不能离开雄虫……
抱着虫母的雄虫委屈极了,他属于高等知识分子,不然也不会一碰见阮白就知道对方是虫母了……
可是现在,高等知识分子委屈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