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闷不已,才躺了两日,她心情便已经坏到极点,无法想象再多躺几日她会怎样。
想去碧影台看戏,买如意斋的胭脂,也不知锦绣阁是否来了新料子。
她上个月才做的折枝牡丹纹衫子还一次未穿,早知应该带来,就是Si了也得烧给她,留着在地下穿。
纵然想得再多也只能想想。
她是不想成亲,不是不想回京城,二者若是可两全该有多好。
姜玉清叹气,她还回得去京城吗。
周崖抱着褥子靠近时她浑然不觉,还在唉声叹气伤春悲秋。
乍然转过头,一个男人在床边,她难免吓了一跳,“你走路为何没有声音。”
戏本里说只有鬼魅走路才没有声音,他们也没有影子。
周崖不由分说地抱起她放在窗下的榻上,姜玉清这才看见褥子,她愣了愣,没想到这人真的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好奇怪,周崖是见过最奇怪的人。
他时而冰冷,冰冷到让她害怕,时而又对她很好。
胡思乱想间周崖重新铺好了褥子,抱姜玉清回床上,问她:“还y吗?”
他是一番好意,姜玉清y着头皮道:“好多了。”
其实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很y。
她揭过这一篇,问他:“周崖,你懂医术?”
也不需问,周崖接得上她的腿说明他一定懂医术。
“略知一二。”
“你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