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绝对算顶级的圈层里,见识要比多数人要多得多,几十万一场的脱衣舞在这样的前提下也当然不会触不可及。
首都的权贵们一面穿着严谨雅致的西装,一面坐在诱人的脱衣舞娘面前,生殖器起了反应,裤裆被撑出一个帐篷,然后他们掐着柔和的腔调,甚至称得上有礼貌地说一句:“麻烦你了。”最后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舞娘吞吃的动作。
这都并不少见。
我的家教从来不会约束我不去看什么、听什么,值得我三思的唯有我说什么做什么。
因此现下我能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地迎接一场注定与欲望脱不了干系的脱衣舞剧目。
“咕噜咕噜——”轮子滚动的声音。
我看向门口,入目的不是人的肌肤或服饰,而是一个四方的、巨大的水缸。
“轰隆——”一阵低沉的轰鸣。
水缸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我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下一秒却听见女子的哼唱,不知道是什么旋律,带着古老而美妙的韵味。
缕缕白烟飘出,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一边戴上黑色的皮手套,DAD暗哑的声音响起:“darling,好戏即将开场。”
我知道,在这个房间里一直存在着第三者,她暗自潜伏,伺机而动,随时会给看客来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我的右手搭在王座的扶手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猜测那位饱受期待的舞娘什么时候出场。
当白烟愈浓,逐渐围绕整个水缸时,我的手臂微微挪动,下一秒,我别开头,一把锋利的刀从我耳侧擦过,带起一阵微微的气流。
一只白皙的手从我背后伸出,速度很快,我抓住她的上臂,飞快起身,看到一张姣好的面容,上面带着点不甘,我反折回她的手,她吃痛地闷哼一声,但依然没有放弃攻击的意图,又是一刀刺来,我心下不耐,夺过了她的刀,松开了她的另一只手臂。
刀锋抵在她的脖颈上,我微微用力。
“好身手。”DAD轻笑。
我知道他一只坐在原先的位置没有动。
我挑眉:“你的darling受到攻击,你就这个反应?”
DAD这才起身,走到我身旁,他笑:“这可不叫攻击,这叫情趣,高级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