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这么大的病,理应不是什么小病,一般要钱都要的比较急,这又和他说的下海了一年还要用钱的话语相违背了。
再说,他能进入希双并且获得一般鸭子没有的地位,就不可能单纯到哪里去,自命清高这种东西如果不能早点抛弃,别说拿到钱,活到几时都是问题。
世界上是没有那么多能把时间花费在小蜜上的霸道总裁和偏执权臣的。
不聪明,那就换掉。
不过,他怎么会对我说出这种一听就知道是谎言的蠢话。
我这张皮看起来这么蠢吗?我握拳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下,转而兴致缺缺地继续看着陈佑寅咬牙继续刚才的动作,只是速度更快了点儿。
我看了看床上男人潮红的脸庞,又看了看陈佑寅勉强的神色,一时说不清到底谁伺候谁,摆手叫停:“停停停,什么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陈佑寅没有因为我的骂声表现出什么不满,看他的面色,似乎是在恍惚刚才自己经历了什么。
我并不反感他的表现,因为他和DAD、祝铖这伙人都不一样,他一点gay的气息都没有。
我打着哈欠准备走到这隔离带外,突然被人叫住。
“那个黑衣服的。”
我一顿,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黑色皮衣,闻声转身。
是那个叫顾允阳的男人。
他依然是一副懒洋洋的闲散模样,见我看向他,点点头:“就是你。”
我没有回答,明目张胆地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忽而露出一个笑:“啊?小孩儿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们俩声音其实都不算很大,但足够几米外的少爷小姐听清了。
没有人敢窃窃私语,也没人敢因为我对顾允阳的嘲讽性称呼发出什么笑声。
总之,场面算是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僵持。
顾允阳挑挑眉:“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