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好像还有一股冷香,不像是香料传出来德味道,更像是她的体香。
冰冷不亲人。
月十七的心中有些乱。
不过一刻钟,君瓷就帮他绑好了绷带,“这两天不要碰水,也不许再拿剑。”
“是。”君瓷把两瓶药留下,“这两天你就自己换药,我会不定时检查。”
“……好。”
君瓷做完好事就走了,只留下心乱如麻的月十七。
他不知道君瓷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特别。
是因为自己的脸吗?让她觉得有几分姿色?
薛平宁拿着药回来的时候,月十七还在跟个傻子一样发呆。
“诶,你怎么包扎好了?比我的速度还快。”薛平宁嘟嘟囔囔的把两瓶药粉放在桌子上。
“嗯。”月十七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薛平宁倒了一杯冷茶水,“你自己去找的?”
“……嗯。”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你一句话里超过十个字会死人啊?”
“你觉得…指挥使是什么样的人?”
“啊?”薛平宁想了想,“指挥使啊,自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了,我的命就是指挥使救回来的,要不是指挥使,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爹娘了。”
月十七听着薛平宁的碎碎念,陷入了沉默。
她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