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突然觉得萧图玉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自己也差不多。
一个是没有亲人,寄人篱下,一个是有亲人,却形同陌路。
迎夏上前推开门,院子里面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姐,侯爷不会不在吧?”
“没事,我们把东西放下就行,我问过门房了,这几日他都回来得晚,碰不上很正常。”
迎夏点点头,可是推开门的瞬间,沈弦月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透过门窗飘了出来。
她脸色一变,猛的推开门,就看见萧图玉眉头紧皱,脸色苍白,虚汗直冒,因为忍耐,嘴唇都咬出了血。
几乎是一瞬间,沈弦月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吩咐迎夏:“你去守在院子里,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迎夏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本能的听沈弦月的吩咐,出去关好了门,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瑟瑟发抖。
“侯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萧图玉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看见沈弦月的时候都带着重影,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还真是伤的重,都出幻觉了!”
他的声音很弱,沈弦月没听清楚说了什么,她的眼神看向胳膊上的伤口,包着的纱布歪七扭八,隐隐还能看见血迹。
“你上药了吗,就这么包扎可不行。”
沈弦月搬来板凳,面对面坐在萧图玉面前。
拿出帕子轻轻帮他擦了擦汗,真实的触感才终于让萧图玉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沈弦月的胳膊:“真的是你?”
“停停停,快松手,你胳膊又出血了!”
沈弦月不费任何力气就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拿过一个枕头,轻轻的垫在腿上,让胳膊可以有一个支撑。
“你这里有没有药,你这伤口需要处理上药,要不然会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