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呃……”
藤井野治:“白莲!”
一整天,校场内不断传来夏楚忍不住的疼叫声,和藤井野治的呵斥声。
一上来就是两个小时的负重扎马步,别说夏楚现在双手举着重重的举重器,就算是不举也一定支撑不住。
两个小时内,夏楚手中的举重器摔到地上了n次,累到双腿松软打颤、胳膊肌肉泛酸,有种想要撂挑子不练了的冲动。
可想到被困的爷爷、努力的顾南川、被抓的女孩和做实验的稚子们,夏楚颤抖着双手一次次又举起举重器。
直至藤井野治实在看不下去了,将颤颤巍巍的举重器扔到一旁、喝令白莲每半个小时必须休息十五分钟,若是夏楚被累倒了就直接将白莲扔到暴室里去。
白莲虽然愤怒,却不敢再报复的太过明显了,只能将训练由轻减重,慢慢递增……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白色的大船缓缓朝着南城的方向行驶着。
士兵们吃饱喝足后、心尖便开始发痒。
一个黑胖的士兵猥琐地摸了摸下巴,心痒难耐地对着一旁的屋子抬了抬下巴,亵笑道,“兄弟们,我们要不要拉个女人来泄泄泻火,毕竟都要送回国了不碰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