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刚刚说错什么了?

    我们小江棠明在心里冷笑,呵,还真是流年匆匆。

    他觉得心里那些压抑很久的怨恨烦闷几乎要炸裂开来,突然抬腿走到江初月身边,隔开他和室友,直直盯着他:玩么?

    哎,他过敏

    玩。

    江初月眼里只能放下一个棠明,他微红着眼点头,来吧。

    酒过三巡。

    游戏的最后一名很快出现是一开始起哄要玩游戏的那名学姐。

    有些心细的人看出她抱着什么想法,中途退出几个,最后一圈下来,真正坚持到最后的,居然是棠明和江初月。

    室友有点迷糊地靠在沙发上,心里日了狗。

    特么说好的过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