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手要是一直不动,我还能信几分!”

    虞翎眼神瞄到他放在自己手上不老实的爪子时,声音冰冷,忽地,她手肘一拐,直接撞击在他本就受伤的肋骨处。

    ‘噶卡!’

    “嗷~!”

    清脆的骨裂声,就连离他们五步左右的俩保安都能听到,几乎同时,他们捂住自己的肋骨,好像裂开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嘶,你怎么这么狠?”

    祁少言一脸痛苦,是不敢相信她真舍得这么对自己,也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断了,肋骨肯定断了。”

    不就是吻了她么,这也是他的初吻,她至于这样?

    “狠?并不觉得。”虞翎冷眼看着他青肿的半边脸,那是自己打的:“如果我真要狠,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命在?”

    她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