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种变化之后，方厚仁缓缓转过身来。
“当年陛下和你来上香之时，老夫就应该察觉到。”
楚宁微微颔首，望向了那无数代的牌位。
“然后呢？”
“是老夫太过愚蠢，没能察觉到是你带来的改变。”
“为何一开始不直接暴露身份和修为，是觉得陛下会因为你修为的存在对你心生芥蒂，还是不信任陛下？”
听到老者的质问，楚宁并未动怒，甚至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他双手负后淡然开口道：“这件事情，我先前和你说过。”
方厚仁记忆瞬间翻动，想到了那天的一切。
楚宁说，没有外忧内患，根本没有必要。
有的话，自然会出手。
方厚仁当时不信。
可那天，烈阳圣地陈玄天来访！
那一日，皇宫大内无一人可拦得住天象修士，他全力出手被直接斩杀。
大荒囚天指直接灭绝皇宫之地。
可回过神来，那只是一场梦境！
何等手段，就算是如今天象境界的方厚仁仍然不理解楚宁是如何做到的，可的确是楚宁所为！
给予了那人希望，又是不留余地地让其绝望！
方厚仁思索许久，眼眸逐渐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