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均见她这幅样子也不由着急起来,他的一直大手覆上她的手,“想哭就哭吧,我在这呢。”霍均轻轻的说。

    陆怡婷看了一眼霍均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霍均见她这幅样子心疼的很,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嘴里一直说着“我在呢”“我在呢”。

    好不容易陆怡婷的心情平复下来,车还是没有动,“现在离医院不远了,我们跑过去吧。”霍均建议。

    “那车怎么办?”陆怡婷吸吸鼻子,问。

    “让别人帮我们开回去吧。”霍均说。

    “好。”霍均给家里的管家发了个短信,两人便一起下了车,“来。”霍均照顾陆怡婷过来,他拉起了她的手,“跟着我。”

    两个人手牵着手在马路上奔跑,霍均在前,陆怡婷在后,陆怡婷望着他的背影,从心里生出一份温暖和安全感,她突然感觉这个男人特别高大,能为她挡住一切危险与困难,她不由十分感动,能和她抱团取暖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吧。

    不一会了,两人总算到了医院,询问了一下前台找到了容若言。

    “你就是她的家属吧。”医生见到陆怡婷问。

    “是的,我是。”陆怡婷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用白布遮住的人脚步一下沉重了起来,就像是脚底灌了铅,每走一步她都似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每走一步她都要告诉自己她死了,这样她才不能把这当做一场噩梦,然后疯似的逃离现场。

    终于一步一艰难的走到了病床旁,她犹豫了很长时间,总算颤抖着手把白布拉开,眼泪随着白布的向下拉动也随之往下掉,是她,是容若言,只是这脸,这些疤,你最后到底做了什么……

    陆怡婷无力的跪坐了下来,眼泪就想决堤了一般豆大豆大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