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动忽略了那一句话,想了想米豆的哥哥
姜风丞,有点印象,明天去看看。
这么想着,宋执梳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看着几欲家徒四壁的房子,她还是沉默了。
收拾得整洁漂亮,可实在空无,客厅只有一个小电视和小桌子还有小椅子。厨房窄长,只有零零散散的锅碗瓢盆,一点食材都没有。厕所十分简洁,只有马桶和水管。她满腹绯议地开了卧室的门,一进去就被精巧暗奢的白桌上琳琅满目的护肤品惊得膛目,旁边就是窄小的铁板床,两件物什挨得很近,就有着对比鲜明的苍白空调感。
宋执梳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放下自己的小书包,瘫软在了床上。不过想到自己以后可能还要因为闽修则把原主这小脸蛋置于危难,就打起精神去洗脸护肤。
忙活完,宋执梳已经筋疲力尽了。关了灯,躺着邦硬的床,她脑袋就开始浮沉。
闽修则
她呢喃了三声——
彻跌梦海。
月光惺忪,扣动夜门。
宋执梳第二天六点被闹钟吵醒后起床时神清气爽,除了昨天晚上梦到闽修则持着刀嘶吼着来砍她之外,其他的一切无恙。清晨的阳光暖洋,她眯了眯眸子,简练迅速地做完了护肤工作,套上黑外套,蒙上大红花布,在朦胧的清黑中骑上了小自行车踏上了遥远的征程。
徐红杏来的时候就见宋执梳严阵以待地在桌子上摆好了几瓶药水,她眯瞪地揉了揉眼,语气困倦:“你在做梦?”
她一顿,又道:“我在做梦?”
宋执梳笑眯眯地用塑料袋收拾起来,路过她时语重心长:“都没做梦,我只是在弥补一颗看似无坚不摧却支离破碎的心罢了。”
徐红杏:确定了,你在做梦。
她小声嘟囔:“你也太敬业了吧,你完全可以随便休息的啊。”
红星高中早读时间比较晚,七点开始,八点吃饭。宋执梳用放在窗户格上的钥匙开了门,四处张望,确认无误后才蹑手蹑脚地把一个创可贴放在闽修则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