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阅人无数,岂不知戴宏喜欢什么类型?自从戴宏进来,苏苏就在案几旁作画,不曾理会。

    丫鬟上酒。青楼的酒里岂能没有助兴的东西?但戴宏不知。

    戴宏的眼波渐渐柔软,这女子娴静时自有一番风味,和那个人到有几分相似,只是那人恬静,不似苏苏姑娘这样放浪......

    红帐春暖,戴宏并未从苏苏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倒叫苏苏勾去了半条魂魄。

    ......

    与此同时,稷王府里的某人也叫冷月姮勾了魂。换了夜行衣翻墙进了冷月姮的闺房。

    东方墨无语,悄然离开。

    冷月姮已经睡下,正思索着要给狗王爷捎个信。

    只见一个黑影掠进窗户,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冷月姮也不起身,这动作她太熟悉了,除了狗王爷还有谁?来了也好,省得东方墨跑一趟了。

    “姮儿!睡了吗?”燕北渊走到窗前轻声唤。

    冷月姮玩儿心大起,闭着眼睛故意发出呼吸声,可她也是很久没有与狗王爷亲密了,看着狗王爷高大健硕的身影,呼吸竟有一些不稳。

    “哦!那既然睡了,我就走了!”燕北渊看出小狐狸是装的,转身就要走。

    不料大手被一只柔润的小手握住,燕北渊瞬间像触电一样。

    “就这么走了?”冷月姮柔柔出声,那声音挠得燕北渊心痒难耐。

    燕北渊在黑暗中凑近了冷月姮,一缕清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是他熟悉的味道。

    “这都多久了?”燕北渊声音嘶哑,气息粗重,拼命克制着什么!

    自从和离后就再也没有过,他是个男人,想冷月姮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冷月姮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装作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