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姮只是轻轻抚摸着燕北渊的后背,就像抚摸熟睡中的孩子一样,生怕惊扰到他。

    ......

    身后传来响动,冷月姮迅速将燕北渊拉到帘子后面藏好。

    “王妃,您醒了?”

    康王妃只觉自己做了个恐怖的梦,梦中陛下要立稷王为太子,她苦苦哀求陛下,陛下却冷漠不语。

    可是这个梦太真了,就像真实发生的一样,直到此刻她的情绪还是没有平静下来。

    “本王妃...”康王妃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了,嘴里很苦,还有她的身体疲软,出了很多汗,里衣粘在身上很难受。

    “王妃像是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妾身这就请大夫来!”冷月姮关切地看着康王妃,目光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不必了,我的侍女呢?”康王妃勉强发出声音。

    “哦!这就去请!”

    冷月姮转身离开,秋月叫来两位侍女,侍女正和春花聊得热火朝天呢。

    “两位可不能说去喝茶了,仔细王妃责罚!”冷月姮等在门口好心提醒两位侍女。

    康王妃本想斥责侍女,怎奈嗓子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愤怒地瞪着两位侍女。

    两个侍女一看,王妃果然生气了,急忙下跪狡辩。

    “王妃息怒,我们一直在王妃身边,就...出去解了个手。”

    说完两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冷月姮,稷王侧妃可真是人美心善,对下人真好,春花妹妹真有福。

    康王妃匆匆告别,冷月姮还要去梅园招待宾客,狗王爷此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理智。

    冷月姮将燕北渊拉到床边坐下,捧起燕北渊英俊的脸颊,用尽自己的毕生所学,吻了下去,温柔而又深情。

    这是个会说话的吻,仿佛在告诉燕北渊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