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皇上带着几丝怀疑看向宁南州:“你可知后宫不得干政。”

    宁南州道:“儿臣不敢逾矩,只是请长公主辅以一二,不得深入此案。”

    皇上沉吟思索。

    宁云舒在匈奴七年,对于匈奴人的习性与当地的一些文化习俗自是更加了解,确实有利于加速推进案情。

    “陛下。”

    众人目光看去,张知熹上前,面色沉着,道,“臣以为不妥。”

    他一开口,众人更是万分疑惑。

    张知熹与长公主本就绯闻芸芸,如今竟还这般不避嫌直接在朝堂参与谈及有关于长公主的话题,也不知其究竟是何目的。

    皇上闻言亦是为难。

    张知熹做事向来高瞻远瞩,他竟然会反对这个提议,那必定有他的道理。

    不过他对云舒之事,倒是有几分上心过了头。

    皇上眸色微沉,揉了揉酸痛的腰,目光看向宁南州。

    宁南州神色如常,看向张知熹,道:“张大人,此事我自会向长公主请教,若她不知,那便作罢。”

    “二殿下不必多此一举。”张知熹的眼神越加肯定。

    宁南州微微睨眼,沉声道:“张大人似很不愿此事牵扯到长公主?”

    皇上以一种怀疑的神色紧紧盯着张知熹。

    一众朝臣亦是静声等待着其回答。

    “是。”张知熹面色无畏,一身浩然,“长公主在匈奴多年备受煎熬,二殿下又何苦非要她去回忆那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