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向南道：“严格是必须的，不过，最近大批留学生回国，情况很复杂呀！”
周博顿时明白。
的确，这么多留学生回国，鹰酱想做点手脚简直太容易。
更麻烦的是，还不能因此大张旗鼓地审查留学生，否则会寒了海外学子们的心。
曹向南继续道：“不光是鹰酱，毛熊也不老实，电子厂的留学生，你得盯着点！”
周博诧异：“毛熊？不至于吧，技术都给他们了呀！”
“人心不足呀，况且国家之间，为了各自利益，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周博点点头，没想到毛熊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将来还有大批毛熊专家进来，都得防着点。
“好吧，有确定的目标吗？”
曹向南摇摇头：“消息是从间接渠道来的，无法确定具体人员！”
“间接渠道，湾湾那边？”
曹向南笑笑：“这你就别关心了！”
周博点点头。
曹向南又道：“敌人的目标主要是技术机密，但你的安全也要注意，庞红星同志要提高警惕。”
庞红星也点了点头。
“有事我怎么联系你？”
曹向南拿出一张纸条，上面一个电话号码。
“以后我常驻沪江，专门配合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