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窈送着他们到门口,门口停了马车。
待他们坐上马车,再行驶出视线内,苏窈才转身回院内。
她暗暗感慨,谢公子的母亲真是和蔼可亲,瞧着就好相处极了。
不像谢公子,一天天的拉着一张凶凶脸,还酷爱瞪人。
另一边。
马车内,谢景昭觉鼻尖发痒,拧了拧眉。
良妃若有所思,继而,出声问他:“殿下是准备一直在苏姑娘面前隐瞒身份吗?”
谢景昭神情未动半分,只答:“母妃,儿臣与她并无瓜葛。”
那女人蠢笨愚钝,告知身份又如何?横竖他与她不会再见面。
若非顾及母妃的旧疾,他早已与她不相往来。
良妃惊讶于他语气中的笃定,好似巴不得与苏姑娘互不相识。
可她总觉得,他越是这般,那羁绊便会越深。
谢景昭将药方拿出,道:“母妃,儿臣已传唤夏太医,待夏太医看过药方后,再做决定。”
提起这事,良妃更是好奇,她问:“苏姑娘瞧着不似郎中,殿下怎知她会医术?”
谢景昭有意隐瞒遇刺之事,面不改色:“儿臣的护卫青默受了伤,是苏姑娘出手相助。”
正在马车外驾车的青默:“……?”
良妃不疑有他,“原是如此。”
良妃乃宫中妃子,不宜出宫太久,“郎中”瞧过,到太子府后,她便换了马车回宫。
落下的窗口帘布被风吹动,忽地经过一处院门,良妃无意瞥了一眼,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