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琳还哭着质问王氏,“凭什么只当我和姐姐的东西?按娘的说法,既是一家人,家里困难时都该做贡献。”
“那为什么不当您自己的?我们的琴和琵琶用不上,那您那些多年的首饰衣料,岂非更用不上了?”
“反正现在都知道咱们家得罪了恒郡王府,压根儿不会有宴饮的贴子再送到咱们家来了!”
王氏却仍沉着一张脸,“我没当自己的吗?”
“上次凑那五万两时,我已经当了几千两的东西,哪里还有能当的?当我有金山还是银山呢?”
“总归往后都得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
“谁让我们都命苦,我没摊上好丈夫好儿子,一把年纪了还得亲自劳心劳力,你们也没摊上好父亲好兄长呢!”
说得顾怀珍和顾怀琳都满腔的悲愤委屈。
明明她们不该过这样的日子的,就算家里再困难,她们也直觉怎么都不该苦她们的。
却又无言以对。
只能眼睁睁看着王氏和杨妈妈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