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疑惑了：“……TO签是什么？”
苏笑河大汗，赶紧上前一顿解释，完了训方可道，“没大没小！领导面前也敢乱说！？”
那领导摆手笑道，“苏导演别紧张，方可这样才好，别拘谨。我现在知道TO签是怎么回事了……”
他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不过我不知道我那朋友要不要，他比较内敛可能不好意思。不然一会儿他回来了，方可小姐赏个脸，见一面，给他写个TO签如何？”
方可还没回，苏笑河已经替她应下，“应该的应该的，领导您一会儿随时叫我们。”
那领导就笑着点头，转头和别人应酬去了。
苏笑河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拉着方可走远了。
“祖宗，你是要给我吓出心脏病吗，对谁都敢开玩笑，你知道他是谁吗？”
“滨海市市长？”
“……”
“省上的？”
“……京市来的，还经常上电视，你以为呢！”
“牛啊……不过还好吧。”方可确实觉得还好，而且这些大领导平时听惯了阿谀奉承，可能偶尔听到不按套路来的奉承，还觉得有意思。
“你看他刚才笑得多开心。”
“笑得开心个鬼啊！人家那是修炼出来了，看谁都和颜悦色，跟这种大佬打交道更要提心吊胆，你说不定在无意识中就得罪到他了。”
“反正今天活动过后，也不会再见面，管他呢……”
她说完，实在有点烦苏笑河的婆妈，就问其他人呢？
刚才去敬酒的时候，他们几个都去了，萧奕宸却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也不上前。
他的身份倒是也有资格这么做，不过一转眼人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