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丽神色一怔,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问道:“我问你,一年前,你丈夫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孙佳丽皱眉呢喃。

    “异样?那晚我正在生红儿,红儿他爸去村东头找李嫂子接生,后来他一个人回来的。”

    顿了顿,孙佳丽猛的说道。

    “我记得他当时好像很慌,很乱,甚至害怕,说什么要走?好像说过,好像没说,我当时疼的厉害,也没听清楚,不知道这是不是异样?”

    我陷入了沉思。

    作为丈夫,妻子正在生孩子,出现慌张,慌乱,害怕的情绪在正常不过。

    可是那句“要走”却耐人寻味,如果孙佳丽没有听错的话。

    沉思半晌,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