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恣记忆里,江困好像对他,很少做出什么有攻击性的举动。

    但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许恣却感觉到了一股淡淡侵略,与生俱来,这个白瓷娃娃独有的。

    意外温和,意外强势。

    这感觉还挺好的。

    其实许恣更希望江困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儿,像是占有欲一样。可惜没什么用,他向来不知道什么是卖乖。

    许恣不躲了,一只胳膊搭在靠背上,向侧转了转,正视江困,“详细说说,江学妹。”

    江困没懂:“说什么?”

    “说说,”许恣拖着长长的调子,完全没了刚才被喷饭的窘迫,含着笑意,“你还想对我负什么责。”

    江困反应迟钝了一下:“我……”

    许恣打断:“不挑,什么责我都能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