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澜“哼”了声。

    “对,我和我老婆耍猴呢!”

    胡江南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嗷嗷叫道:“陈启澜,你骂谁是猴呢?”

    “谁被耍了谁就是猴!”

    怼人方面,陈启澜是专业的。

    看着胡江南吃瘪,秦舒窈也忍不住捂嘴笑了。

    八连长对不起,虽然我知道笑出声来不礼貌,但,我真的忍不住!

    章淮海看着秦舒窈明媚的笑脸,还有那两个浅浅的梨涡,他的心里有些恍惚。

    虽然年龄对不上,但真的很像很像!

    陈启澜到底还是住了院。

    在医生的描述中,秦舒窈终于知道陈启澜的伤势有多重。

    难以想象这个男人在受了这样重的伤之后,还顽强坚持在一线前沿,与敌人斗争两个多小时,最终大获全胜。

    深夜,秦舒窈坐在床边,看着陈启澜苍白平静的睡容,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上他的脸。

    男人的胡茬冒了出来,有点扎手有点硬。

    他很坏,很喜欢用硬胡茬故意扎她的脸和脖子,甚至还故意用满是胡茬的下巴磨蹭她肋骨下的伤痕。

    她越是怕痒,他就越是起劲儿,时不时就闹到几乎走火。

    现在,闹腾的他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秦舒窈心里无比难受。

    她还是喜欢那样生龙活虎厚脸皮的陈启澜,那个把“媳妇儿”挂在嘴边的老兵油子。

    洪梅生推开病房门走进来,惊扰了秦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