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是何氏的,三年前,户部侍郎用这支钗把人杀了,二皇子替他遮掩住,何氏的娘家你应该不陌生,忠国公府。”

      “户部侍郎根本招惹不起,这辈子都得跟在二皇子身边做狗。”

      “他帮二皇子做了不少事,撇不清了,二皇子让我把钗子处理了,但我留了下来,想着万一哪天路走绝了,能以此作要挟。”

      “你很懂生存之道。”杨束倒了杯水,喂柳韵喝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生二心,我包你过的滋润。”

      “哪哪都滋润。”杨束目光落在柳韵某处,很直白的暗示。

      柳韵抓起枕头丢向杨束,混蛋,也不怕死她肚皮上!

      “这院子你可以随便走。”杨束拍了拍枕头,还给柳韵,系上腰带,杨束出了屋。

      “牌九,去查查许靖州。”

      杨束不可能完全信柳韵的话,那娘们主意大着呢。

      “世子。”牌九抹了抹眼角,他现在一看杨束就想哭,老天开眼了啊。

      杨束抬脚给他踹出去,好好的人,怎么就娘们唧唧了。

      牌九办事速率还是高的,第二天中午就把许靖州的信息放上了杨束的桌。

      小伙子有些骨气,不肯向权贵摇尾乞怜,下场是,被欺压的有些惨,处处受排挤。

      好不容易买了个一进宅子,还走水了,兄妹两现在缩在西街,吃住算不得舒适。

      许月瑶一月前上街买布,被严令荣瞧上了,这货是吏部郎中的儿子,平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不是什么良人。

      别说是做妾了,就是三媒六聘的娶,许靖州都不可能答应。

      但没背景的小进士,谁拿你当回事,许靖州不答应,严令荣就上门骚扰。

      许月瑶原本定下的亲事,在严令荣的泼皮行为下,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