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杨束不耐的出声,步子跨的很大,丝毫不考虑陆韫跟不跟得上。

      “你住哪个院子?”进门后,杨束看向陆韫。

      “算了,不指望你,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杨束朝一旁的小厮抬下巴,“你,带路。”

      “侯爷,人往西厢院去了。”管家进去正厅,禀道。

      扫了眼管家红肿的脸,陆胥将茶杯重重扔在桌上,“那竖子,实在可恨!”

      “侯爷慎言。”管家忙开口,“这话要叫姑爷听见,咱们武威侯府,哪还有宁日,且忍忍。”

      “怎么就没摔死他!”陆胥咒骂了一声,压了压怒气,他跨步出了正厅。

      “啧,武威侯府真是穷酸,这院落,比我家的马厩都破。”

      杨束走走看看,不吝啬嘲讽。

      “你就在这住了十六年?”杨束偏头瞧陆韫。

      “十一年。”陆韫语气平静。

      “武威侯原配十一年前病逝。”牌九在杨束耳边道,怕他问陆韫为什么不是十六年。

      “世子。”

      一道浑厚的男声自远处响起。

      杨束抬起眸,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男子约莫三十来岁,锦衣华服,面如冠玉,长相十分俊朗。

      年轻的时候,应该是顶级的小白脸。

      “正厅备了酒菜,我们翁婿畅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