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虞莺莺闭眼轻轻喘了一口气，胸口又闷闷地痛起来。
握着笔的手不自觉用力，笔尖点在白纸上太久没有提笔写字，洇出一团墨迹。
等她睁开眼，看着黑色的墨迹发了一会儿呆，才忽而反应过来，她把干净整洁的纸面给弄脏了。
好在这点污渍并不影响什么。
忍着心里的酸涩，虞莺莺点开计算机开始计算统计。
这一算，她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江贺给她的现金她基本一分没用，但两人在一起时候的消费，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就算她想用，其实也没机会用。
两人日常在学校，消费不高。
但他送她的电子产品，暑假带她去京城看病，带着她自驾游，给她买保险等等这些费用，简单一算就不会便宜。
虞莺莺按照自己的估算，一一写上。
能还的先还，还不上的她写下欠条，以后再还。
等她给江贺转完账，再把写下来的欠条拍给他，不出意外的，他的电话马上打过来了。
虞莺莺深吸一口气，将手机静音，反扣在桌面上。
整理完经济上的往来，终于能更加轻松的整理感情。
虞莺莺思考片刻，缓缓在白纸上写下三道题：
（一，江贺的优点和缺点？）
（二，能原谅他的刻意误导吗？）
（三，现在还喜欢他吗？）
第一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