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无力地绵软在他怀中,恨自己太不争气,不过一个吻。

    “你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云初无语地问。

    薄晏卿意味深长地道,“你教的好。”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嗯?还说没有?”薄晏卿道。

    云初道,“你不许胡说!”

    这个男人,一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嘴上就不牢靠,开车总超速。

    平时看着样子,生人勿进,不容亵渎,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暴露他真正的面目!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属性!

    “不和你闹了,我要睡了。”

    云初敷衍了一句,便要推开他。

    薄晏卿却哪里能容她逃掉。

    云初慌乱之中,扯了个借口,“我不方便!”

    “嗯?”

    “那个......我快来例假了,不行!”

    薄晏卿怔住,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方便”,原来是她快要来例假了。

    “不舒服?”

    “没有。”她有些惊讶于男人的细腻。

    先前,她来例假的时候,偶尔会痛经,有时候痛起来,简直惨绝人寰,小腹坠痛,手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