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还不够清晰的话，那么此刻她的反应，她的选择，她的纠结，他看得一清二楚。
“我......”叶殊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了想，只要我答应你不阻碍你的研究，不妨碍你在娱乐圈的工作，不阻止你和薄韶音和薄崇聿的见面，这恋爱你谈不谈无所谓了吧。”
“......”
叶殊年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未曾想过只是一天，就被面前的人看透。
也是。
他多么厉害。
除非她没有一点属于她自己的情绪波动，否则被他察觉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想通这些，叶殊年也就彻底淡然了。
“我的确恢复记忆了，所有的，一刻不断。”。
叶殊年说这句话的一瞬间，薄崇君松开了她转身就要走，叶殊年却注定抓住他的手：“薄崇君，我没想过利用你，但是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们的合作已经没有办法停止了，那些机密的档案，你......”
“送你了。”
叶殊年愣住。
“我的理想和梦想，送你了。”
她的手在他手腕上一点点失去力道，像一片叶子离开枝桠一样无力地落下。
薄崇君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这似乎是他的房间。
就算有一个人应该离开，好像也不该是他。
于是，他转过身想跟叶殊年说，她先去别的房间，结果，他刚一转身就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满脸泪痕的样子。
“对不起。”她站在那，哭得似乎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