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

    白御玺抿了抿唇,再次沾他的血,在地上留下指纹。

    冷衍也沾了自己的血,在他指纹旁边,留下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印记。

    白御玺刚想说帮冷衍包扎伤口,却见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拍下了地上的字迹,还刻意将两份指纹拍得格外详细。

    这人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白御玺真想撬开冷衍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结束这颇有仪式感的一切,冷衍收起手机,一声不吭地离开。

    “喂,你好歹告诉我,之后我要做什么吧?就这么走了?”

    冷衍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白御玺更郁闷了。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转眼,夜深。

    白御玺因为心里对父亲有成见,不想回组织也不想回家,一个人住在酒店里。

    约莫凌晨三点,他酒店的房间被人叩响。

    白御玺问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只好走去开门。

    门一开,他隔着防盗链看向门外的人。

    身着黑色高领毛衣,深灰色修身长裤,马丁长靴的冷衍,双手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他。

    白御玺扯了扯嘴角,将门关上把防盗链取下,再次打开门。

    “你来就来,干嘛不出声啊,我刚才都问了那么多遍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