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夜盲症,不过经过治疗已经好了不少,她甚至尝试过参加全封闭式训练团。”

    夜盲症。

    祁寒临面色沉了沉。

    他自己是色盲,所以知道,眼睛上的疾病有多么令人烦躁。

    他因为色盲不得不把听力练好,即便是在广阔无回音的环境下,他也能分辨人是从什么地方过来,在几米以外。

    代价便是他永远不得沉沉入睡,不管有什么响动,都会醒来。

    而林雾居然也有眼上疾病,但她却从未提过,在黑夜里她也从来没有害怕过,甚至连行动都没有受损。

    祁寒临抬手揉摁太阳穴:“再继续查,必须找到她背后的人,例如说师父或上级。”

    “是。”牧烧应下后,欲言又止。

    “怎么?”

    “是这样的祁爷,我是在想,林雾小姐对您会不会是自发行为?您为何断定她身后会有人?”

    “直觉。”

    就像他早早就感觉到,林雾的不对劲。

    牧烧知道祁寒临的直觉一向很准,便应下没有再问了。

    临走前,他朝林雾看了一眼,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他收拾好情绪,往别墅里走去。

    很多事不是他能想的。

    半个小时后,林雾恢复了行动力,只是腿上肌肉的软绵,让她感到不适。

    “不错。”祁寒临抬手鼓掌,走到她身边。

    林雾警觉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