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家人都围着心脏病发的君棠月转,无心管自己。

    她便被张姨带到这小院里一起睡觉。

    大冬天,张姨心疼地将她裹进被窝,被气出哭腔:“我们家小姐,也该被捧在手心的啊。”

    “怎么没人记得呢,秦音,君棠音……小音也是君家的小姐呢。”

    可她16岁回家,20岁为君棠月替嫁,等了足足四年,君家也没有一个人想过为她改回原名,迁回户口。但她那时候就如魔怔了一般,一心想要得到君家人的认可,拼命为他们付出,最后把自己栽进去,就像个笑话。

    那种执念,反而让她忽略了一直以来对她很好的张姨。

    即便不是亲人,他们对自己却胜似亲人。

    秦音稳定好情绪,对张姨道:“张姨,都说多少遍了,叫我小音就好。”

    “我回来是搬我的东西去墨家的。”

    “张姨,我有新家了。”

    秦音眉眼含笑,杏眸澄澈,笑起来嘴角露出小酒窝。

    让人一见都忍不住被她的情绪传染。

    反正,墨亦琛必然是自己的老公,她会拿下他的,以后墨园就是自己的新家!

    这话让张姨心中一惊,怕秦音太单纯再受伤,但又由衷为她高兴:“好好好,张姨这就替小音搬。”

    君家到底是个中层豪门,秦音18岁那年还是住进了主别墅。

    但她放在那边的东西少之又少,为大哥熬夜做方案,为二哥查古籍制药,为三哥编曲编舞,为四哥制香安神,为五哥亲手缝拳击手套,她都在这个小院子里完成。

    于是她便叫上周诉,把东西大部分都搬上车。

    但她的针灸包就在主别墅的楼上,她还是得去拿。

    秦音独自走进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