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二次升华后，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替江白死过一次，运道是回不来了。
不过，天命的使用时间延长，同时，冷却时间也缩短了。之前的日月交替可用一次，变成了如今日夜交替各用一次，每次可以强化两个序列能力，提升到三次升华。
至于威力...反倒没有太大变化。
“三次升华，再往上走就是极致升华。”
江白摇了摇头，知道极致升华和三次升华有一道巨大的鸿沟，无法轻易跨过。
他如今达到二次升华的巅峰【知天命】，再进一步，就是三次升华。
自身实力的提高，反倒让天命带来的提升没有之前那么大。
如果天命达到三次升华，可以让其他序列能力短暂实现极致升华。
说到底，天命之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运气，为江白替死一次，至今还未补全。
其余三个序列零：
【地利】，二次升华后多了一个效果，江白可以在某地长时间留下自己的领域。
【人和】增加效果：眼下江白不仅可以借用别人的序列能力，也可以将自己的序列能力借给别人，注：非序列零。
【鬼门关】增加效果：解锁更多阴德可兑换物品，门神。
地利依旧是领域方面的加持，人和也是辅助性居多。
这些东西，江白1200年前就掌握了，而且借着【天命】，江白连三次升华的效果都用过不少次，二次升华对他来说，提升反倒不大。
唯有【鬼门关】，除了解锁兑换列表外，还出了一个新的功能：
“门神？”
江白眉头皱起，感觉有点意思。
按照鬼门关的介绍，这道门可以养门神。